林阮被她吓了一跳,躲到沈星泽身后,肩膀哭得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沈星泽眉头微不可察地轻蹙了下,看向许雾,脸上刻意扬起温柔的笑意:“这位同志,你大概是误会了,我和小阮是普通兄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许雾看见他笑得那浪荡样,差点反胃呕出来,但为了配合闺蜜,强行忍住了。
“兄妹?谁家妹妹给哥哥写情书啊?”她展开手里的信,在两人眼前晃了一圈,威胁道:“林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点钱,我就把信给你。”
“不然,我把这信交给你男人,你男人那么凶,肯定会打死你!”
一听到钱能解决,沈星泽心里松了口气,劝道:“小阮,咱们和这种人讲不清楚道理,还是拿钱换信吧。”
闻言,林阮哭得更狠了,“呜呜……不是我不想给,我的嫁妆都被我婆婆扣在手里了,我娘给我邮的钱和票还在路上,我现在手上没有钱……呜呜呜。”
“你没钱,你这什么哥呢?”许雾看向沈星泽,“你俩都是京市来的,手里不缺钱,给我三十块钱,我就把信给你们,今天的事我也可以当什么都没看到。”
“三十块钱?你怎么不去抢?”
林阮气得跳起来,义愤填膺道:“星泽哥,她太不要脸了,你不能给她钱。”
许雾也不甘示弱,和她互怼起来。
沈星泽被吵得脑子混乱,他还没答应替林阮给钱呢,怎么就扯他身上了?
“滚犊子。”张文忠推开他,大步走到自己的床位跟前,换了一双鞋子,又急匆匆往外边走。
路过沈星泽时,他脚步一顿,没好气地说了句。
他一大早去给林阮送兔子和山参须,就是想趁机要点钱和票的,没想到林阮那个蠢的,他把借钱这事说的稍微含蓄了点,她竟然没听懂,还让他走了。
好在他还有个野山参,这东西应该挺珍贵的,多少能卖个二三十块钱。
“沈知青!”
沈星泽烦躁地蹙起眉,把小金库藏好,这才走过去开门,不悦的质问:“张知青,你能不能文明一点,你敲一下门我就听到了,为什么要一直拍?!”
“礼貌?”张知青也是个冲脾气,一点都不惯着他,一顿输出:“沈星泽,这里是公共宿舍,可不是你家,你闲着没事老锁门,还好意思怪我拍门?”
沈星泽只觉得他冥顽不灵:“我说的是你拍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