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四周一眼，也没看到人影：“灶上煮着东西，可能是临时出门，我们先……”
正说着，他看到林阮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灶台上那堆野菜，小脸上表情凝重。
林阮给小姑娘做着心肺复苏，头都没抬，嘱咐了周祁川一句。
周祁川照做。
把瘦骨嶙峋的女人安排好后，林阮蹲在小女孩身边，掰开她的嘴，将残留在嘴里的呕吐物扣出来，又将人放平，双手按压胸口、捏住鼻子、嘴对嘴吹气。
“好。”
柴火灶里不知道煮着什么，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草腥味，很难闻。
“有人在吗？”
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女人长得瘦骨嶙峋，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但她旁边八九岁的小女孩胸口却很平静，很明显已经没了呼吸。
周祁川跟过来，看到眼前这景象，面色陡然一沉。
“二哥，我娘是中毒了，你掰开她的嘴，催吐。”
片刻后，她突然丢下手里的小竹筐，快步朝着灶台跑去。
灶台后边，两个人仰面躺在地上，嘴边都是呕吐物。
虽然来之前，林阮回忆过书中对林家的描写是家徒四壁，很穷。
但真的到这地方了，她觉得书的描写还是含蓄了，院子的四面围墙，就靠门这一面是完完整整的，其他三面的墙塌的塌、垮的垮，根本看不出围墙的样子。
锅灶就在院子里，四周随便搭建几根木头，顶上再铺一些稻草就是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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