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定。
他听说了霍山成偷阮棠钻表还打了霍轻轻这事,也听说了阮棠与王冰涣有一腿的事。
前者他信,后者,他是怎么都不信的。
阮棠虽然有些贪财势利眼,但她绝对没那个胆子敢做这种令人诟病的事,爱惜羽毛的人,即便是拿把刀给她让她杀人她也不敢。
而且她把轻轻照顾的很好,还反击了霍山成,他愿意相信阮棠。
阮棠一见霍言修脸色如常,心下反倒多了一抹迟疑,她斟酌了一下措辞,问他:“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闲话?”
说不在意那是假的,人心都是肉长的,总会有在意的时候,现在不解释,等以后翻出来,那就说不清了。
霍言修闻言抬头,面庞清浅柔和,眸中含笑:“什么闲话?”
阮棠闻言松开了眉头,也笑了笑:“没什么,霍山成的事你听说了吗?”
霍言修颔首:“你做的不错。”
阮棠心下有些吃惊,虽然心头有些预感霍言修跟家里不太和睦,但她心头还是狠狠吃了一惊。
霍言修眉头都没动一下:“等过段时间他出来了,肯定要来找茬的,你别担心,我辞了工作,往后家里有我在,他不敢上门欺负你们母女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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