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是,自家的宝贝闺女,还必须疼爱,不然生气了一个月都不带理会他的,就很烦闷。
“哎呀,爹~!”
“这不是福禄街的糕点太好吃了嘛~”
阮秀牵起父亲的手臂,轻手晃动,俏皮的小脸满是嬉笑。
樱桃小嘴展露一排银白贝齿,用着能甜死人的声音开始蛊惑老父亲起来。
不能说父慈女孝,但也是光明正大的享受天伦之乐,让一旁看戏的苏凌,心里好一阵酸牙,就差没柴犬呲牙。
“这位是?”
这时,反应过来的阮秀,忽然发现站在一旁的苏凌。
阮秀松开父亲手臂,表情迅速调整,假装刚才没失态,用着好奇的目光看向苏凌这边。
“这是你爹我新收的徒弟,怎么样,一表人才吧。”
“是是是,爹说的是~。”
“你…诶。”
阮邛气不过,但也不能像对待苏凌一样上手用爱的铁拳感化,无奈只能从怀里掏出几枚碎银,作势就要抛给闺女。
阮秀刚眉开眼笑,但下一刻,只听父亲不满地冷哼一声,沉声道。
“我说闺女,你现在还认识几个字啊。”
阮秀闻言如遭雷击,讪笑着退后一小步,全然没了刚才那般威风。
“不多,也就刚能看懂穴位的地步…”
阮秀说着,在父亲那双仿佛要瞪死人的目光下,将秀气的小脑缩进锁骨里面,侧脸不敢直视那怒其不争的眼光。
“闺女啊,你…”
阮邛不知道该怎么讲,说重了话,怕不是闺女转头就哭得梨花带雨,轻了闺女不长记性,这让阮邛很是为难。
或许这就是做父亲的难处吧,曾经的贴心小棉袄,现在虽不至于粉切黑,但也是表面一套,暗地一套,父亲前一套,外人前一套……
“这样吧,你先教会我这徒弟,一些简单的穴位知识。”
“那零花钱的事…”
“哼,我那徒弟没学会,你就别想再去买糕点!”
阮邛说完,眼不见心不烦,直接从闺女身前快步走过,径直下山而去,余留铁匠铺内傻眼的两人愣在原地。
苏凌率先反应过来,硬着头皮,温声向仿佛已经石化的阮秀抱拳敬礼。
“见过师姐。”
原主的年纪比阮秀要小一些,理应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