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本事没有,口气倒是如出一辙的大。
她一口回绝,沈易书却早已被柳欣儿说动,先一步一口答应:“我觉得好,顺哥儿乃是长子,让侯府血脉去国子监,才不浪费圣上的一心栽培。”
“可笑。”
“荒谬!”窦红胭美目一横,犀利的目光扫过大言不惭的沈易书。
对上这道视线,沈易书没来由的心虚,但很快坐直了任由窦红胭打量:“怎么,窦氏,你有意见。”
窦红胭讥讽一笑:“我倒是好奇,你一个自己都考不上进士的废物,是如何张口便要抢一个十三岁孩子的国子监名额。”
这入读国子监的机会,衰败的侯府自然没有。
全凭沈毓珩十三岁中举,圣上惜才,乃是破例应允,是沈毓珩一己之力挣来的!
现在二人动动嘴皮子就想将其抢走?
她冷言冷语,分毫不给沈易书面子:“想让他入国子监,那就自己中举,替你儿子求一个,若是没本事,那就早日死了这份心。”
“你,你,你个泼妇!”
回来后连遭打击,沈易书气得涨红了脸:“口无尊长的粗妇人,侯府容不得这般没规矩的人!”
他猛地起身,“休妻!我要休妻,这般不通情达理,忤逆丈夫的女人,我侯府留不得!”
正巧一脚迈入屋内的沈老夫人脚步一顿。
心头发梗。
看着自己狂妄的儿子,眼前一片漆黑,这个儿子是要害死他们整个侯府啊!
她快走两步,顾不得观察窦红胭的脸色,直接一把掌甩在沈易书脸上。
不忘牢记太医的遗嘱,捂着心口哎呦几声:“你个不孝子,一回来就闹得家宅不宁,家宅不宁啊,你这是要气死我!”
沈易书脸颊火辣辣的疼。
他咬牙暗恼,但亲娘还在病中,梗着脖子猛地瞪向窦红胭,张口想要训斥。
这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更是让沈老夫人险些腿软,暗处那双阴鸷的视线如芒在背,警告再次在耳边彻响……
她腿脚忽然灵便了,一把越过沈易书,抢先开口:“儿媳妇?别气别气,说来是我的错,没能交出个举人出来,还是儿媳妇教导有方,给咱们侯府争光了,国子监名额自然是珩儿的,是珩儿的……”
别说国子监名额。
就连国子监本身。
都能是沈毓珩的……
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