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结婚的那一天,我挺着一个大肚子,大家都争看我这个大肚子的新娘。“不要脸!”有人轻蔑地说:“丈夫坐牢就投入到另一个人的怀里了?”
突然人群里有一声骚乱,还没等我反应,一个人就过来推我,几欲把我推倒。
接着我听见樱落的声音:“你不值得他爱你!”我的心如刀绞,知道樱落一定认为我背叛了涣西,而她是那样爱涣西的人,“疯女人,快走开。”耳边夏恒不耐烦得说。
紧接着,杨大人的声音在我们耳边焦急地说:“樱落,跟我回家。”
“呜呜,呜呜。”这显然是不正常的人的哭声,待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樱落早被拉走了,引来别人的议论纷纷:“好端端一个大家闺秀,就因为痴情而变傻了,可惜啊。”
我的心一惊,樱落,因为涣西的入狱,疯了吗?
直到我坐在床上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叹了一口气,就静等夏恒过来掀开我的盖头,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我在盖头下绽开了一个胜券在握的微笑,夏恒,如果我换一个容颜,你会爱我吗?
晚间,当他掀开我的盖头时,被我的面容吓了一跳:“走开!你是谁?”
“我是小芹啊?不会我变丑了你不爱我了?”我满意地摸着我皱巴巴的脸。他却惊道:“快滚!快滚!我不认识你’!”我知道他是受到了过分的惊吓,所以不认识人也是应该的。
我于是如愿就走了出去,夜晚凉意袭来,我在一处人烟罕至的郊外,等待着他,他会如约定那样过来吗?
原来那件事发生在三天前。我梦见了暮雨之后,她告诉我,只有他能救我,“可是他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
“如果他还在乎你,在你有难的时候一定会出现。”她认真道。
我想起了瞬蓦第一次见我的场景,他在那个我穿白裙祭奠我父亲的夜晚。那是我在父亲的坟墓前为他跳舞。
我于是趁夏恒处理政务时也找到了那个地方,我穿上了过去的白裙,练习着很久不跳的舞步。
不知名的花的飞絮纷飞着交织成一片孤寂,我在月夜里重新跳起了那支舞,因为身体的沉重,我跳舞的动作显得颇为笨拙,结果身体四肢协调不了竟然摔倒在了地上,但是我为了表示诚意,依然坚持地用手爬在地面上,像在攀爬一座山,此刻那样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