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从门把手上放下来,心里那股不受控制的烦躁又出现了,依然是因为路朝夕。
“那你就再努力一点好了,我也想看看我的心是不是真的这么硬。”
他说完连自己都愣了愣,他是想以后借此加倍侮辱报复、还是在鼓励她。
万宴自己都分不清了。
心脏异样的跳动让他意识到,他可能病了。
是因为被路朝夕烦的?
肯定是。
除此以外他不敢想别的理由了。
为了解决病因,万宴不想再看见路朝夕,第二天一早就出差去了。
路朝夕去公司上班推开办公室一看,办公椅上空荡荡的没有人。
她正要去秘书室问,转头迎面碰上了来送文件的梁知今。
梁知今孕肚微凸,穿着一件黑色修身半身裙,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穿了一双平底女式皮鞋,一张脸知性精致。
路朝夕好死不死偏偏也穿了一双平底鞋,矮了半个头的她瞬间没有了气势。
“看你的样子是不知道阿宴去哪了对吧?”
梁知今故意抚摸着腹部,言语充满炫耀。
路朝夕靠在门口,双手环胸堵住了路,“他不外乎是工作应酬,不用猜也知道的事有什么值得你高兴的?”
“哦~”路朝夕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也没见到他,所以心里不痛快来我这找自信了?”
见惯了路朝夕在万宴面前乖巧温顺的样子,梁知今还不知道她的嘴巴居然这么能说会道,一时卡了壳。
不过梁知今的反应也快,恢复了刚才的神态,缓缓说道:“不自信的应该是你吧?整天像个跟屁虫一样粘着阿宴,他烦你你不知道吗?”
路朝夕可不会轻易被扯动情绪,因为她知道面前的人是不怀好意的敌人。
敌人最爱做的就是编很多谎话气死人。
气人谁不会?
路朝夕有样学样,表情回味道:“可昨晚他的嘴巴真的很软,我想他是不愿意太早吵醒我才一个人走的吧。”
“你说什么?”梁知今震惊到不敢置信,“阿宴和你……”
没给她接着说的机会,路朝夕挺胸昂着头一步步逼退她。
“你知道他的嘴唇是凉是热、腰围多少吗?你知道和他的嘴唇触碰多少会碰到他的鼻尖吗?”
“不可能!”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