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住院、失忆醒来,都发生在结婚那天。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路朝夕感觉头痛欲裂,越深想一分就越痛一分,最后不堪疼痛地捂着头呻吟。
支争见状不再藏拙,轻易就挣脱出了捆绑着的双手,等不及解开双脚就着急忙慌地将路朝夕抱在怀里检查她的情况。
他吩咐纳吉拿来了药,随着药效的发作,怀中痛苦挣扎的人才缓缓安静沉睡过去。
这个药是为了预防这种情况专门为路朝夕特制的。
纳吉将人抱到床上,轻柔地给她盖上被子后就习惯性地说起了母语。
“你总这么逗路小姐玩,她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对你卸下防备。”
还坐在地上解绳子的支争闻言轻笑,“逗她好玩,我小时候总逗她。”
他边说边站起来,将手里的绳子丢在一旁。
“何况她那么相信万宴的话,本来也不会对我卸下防备,我只能慢慢来了。”
纳吉重重叹了一口气,“希望路小姐快点恢复记忆。”
“慢点也没关系。”支争走到床边,用手背蹭了蹭路朝夕的脸,“让她多快乐一些时间也好,这是爷爷的心愿。”
说话时他的神情并不如往常一般柔和,多了些肃然在脸上。
而医院内的梁知今好不容易才保住了胎儿,本应该虚弱卧床的她偏偏吵着闹着要见万宴。
宋引害怕她真的有个闪失,到时没有办法向万宴交代。
被逼无奈的他只能给万宴说了医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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