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
洛词跪在岸边担心大喊,她左右看了一圈,发现纪安南在不远处笑。
纪安南也看到她朝自己走过来,心虚地后退几步拎着裙子跑走。
洛词追了上去,在门口追到了人。
她一把抓住纪安南的头发往后扯,阴沉着脸质问:“是不是你把路朝夕推进水里去的?”
“是她自己跳进去的!”纪安南痛得大叫:“路朝夕自己为了一条项链不要命,你凭什么怪我头上。”
“项链?”洛词立马抓住了重点,手上的力气加重,“你抢了她的项链?”
纪安南痛得龇牙咧嘴,开始慌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听理由,我只知道你欺负了路朝夕,我就要给她出气。”
洛词面无表情的将纪安南拖到了洗手间,打开洗手池的水把她的头按进水里,反复如此,任由纪安南大骂还是求饶都没有说话。
万宴眼睁睁看着路朝夕被支争救出水面。
两个男人站在水里,中间隔了一个昏迷的女人,无言对峙。
“万先生作为一个丈夫真的很不合格。”
支争微笑着收回眼神,抱着路朝夕朝岸边走。
万宴在水里的手握成拳,眼神越发寒冷。
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有人抢,就会挑起人心里的胜负欲和占有欲。
现在,万宴对路朝夕就是这种心态。
他冷眼看着支争将路朝夕抱上岸,看着那个男人以一种寻衅的态度挑起路朝夕的下巴就要做人工呼吸。
嘴唇即将相触时,路朝夕自己咳嗽着醒了,咳出的水喷了支争一脸。
她睁眼看见男人的脸离自己那么近,下意识一巴掌打在人家脸上。
“你离我那么近干什么!”
支争缓缓擦掉脸上的水,“人工呼吸。”
路朝夕又一巴掌要落下来之际,他才补充回答:“不过没成功。”
支争在路朝夕心里花心放浪的形象经过这一次已经根深蒂固。
她冷漠道:“如果不是你的接近,我也不会跳下去找项链。”
原本今天可以开心美好地度过,就因为这个人的出现,她被纪安南刁难,丢了万宴送给自己的项链。
对……她还没找到项链。
路朝夕作势又要往水里跳,被万宴一声开口叫住。
万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