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对身后窸窸窣窣的议论与鄙夷声,不作理会。
他没有任何东西需要收拾,自然也懒得去看,那还有一丝丝留念的洞府。
牵着山门处的驴,回头看了看老观主洞府的方向。
喃喃低语:“师祖的大恩,徒孙无以为报,待道爷出人头地之日,定给你老烧高香,希望你老能理解我的选择。”
一头驴,一根竹棍,就是他的全部家当,驴还是老观主留下的。
听闻已经陪他老人家度过三十多个年头,至今还生龙活虎的。
按理说:驴的寿命大概率在二到三十岁左右,不过这家伙完全没有迟暮之年的样子。
桃花观下百里外,是清河镇,镇子不大,倒也热闹。
林晨亦步亦趋的行走在密林中,脚下破旧的草鞋露出,整齐不一的脚趾头。
磨的脚趾有些疼痛,微微蹙眉,无奈的摇摇头。
“老驴,可能要麻烦你一阵了。”言罢,纵身跳上驴背。
老驴倒也乐意的大叫出声,良久,一人一驴走进清河镇。
破破烂烂的少年与镇子的华丽显得格格不入。
但他正是需要这种情况,因为他此来是来乞讨要饭的。
原因无它,他得到了一个狗血要饭系统,
还慷慨激昂的说了一段,“铁碗一摆,你负责哭,我负责喊,财从四面八方来,何愁大事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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