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身穿青色朝服的中年男子慌慌张张地跑进大殿,去到殿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气喘吁吁地喊道:“启禀殿下,大事不好了!”
这人名叫孙文运,是武王朝钦天监的监正。
太子陈兴国眉头一皱,沉声问道:“孙监正,何事如此慌张?”
孙文运神色慌张道:“启禀殿下,微臣的师叔派人传来急讯,说我们武王朝只剩下十年国运,微臣起初不信,可是微臣昨日夜观星象,推衍了整整一夜,得出的卦象竟真的如师叔之言,我们武王朝只剩十年国运了。”
陈兴国和文武群臣闻言,皆大惊失色。
他们都知道孙文运的师叔是谁,因为孙文运常常挂在嘴边吹牛逼,其师叔名叫诸葛正我,是大秦帝国人皇的御用国师。
孙文运的话他们可以不信,但是诸葛正我的话他们不能不信。
“孙监正,你说的这位师叔可是大秦帝国的国师?”
仲茂才抱着一丝侥幸问道。
希望孙文运回答不是。
却见孙文运肯定地点头答道:“正是他老人家。”
仲茂才那干瘦黝黑的脸庞顿时一白,哀声道:“发生了什么,为何我武王朝只剩下十年国运了?”
陈兴国从龙椅上猛地站起身来,睁目喝道:“我武王朝正值昌盛之际,国运昌隆,本太子不信,肯定是传讯有误。”
一位有主和的大臣突然高声喊道:“此乃上天的预警,警告我们不能起兵戈,否则万事休矣!”
“没错。”
“千万不能起兵戈,否则自掘坟墓啊。”
一众主和的大臣有了底气,声音一下子全都大得吓人。
主战的脸色涨红,不知如何反驳。
却听孙文运喊道:“国运衰竭和战事无关,听我师叔说是因为咱们的陛下救了一个名叫江川的不祥之人,此子给我们武王朝招来了厄运,甚至三国进犯之危机,很可能也是他的厄运招来的。”
“什么?”
“江川是谁?陛下为什么要救他?”
众人惊愕,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江川是谁。
江川八岁就被陈十一送去了当阳宗,本就没几个人记得他的名字,如今十年过去,就更没人记得他了。
“殿下,快想办法联系陛下,让他和江川断绝关系!”
“是啊,快把此事告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