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遍布在全身上下,又不像是普通感冒只能打屁股,打手上像是打点滴一样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贺宴琛好似已经没了耐心,穿着白衣大马褂的他看似绅士随和,却透着难以令人靠近的疏离感。
“又不是没看过,换哪里有区别?”
区别……好像还是有吧?可是寄瑶发现今天的贺宴琛比往常更要冷漠几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好像心情不是很好?既然她都已经知道了,再往枪口上撞也就没必要了,她规规矩矩的还是脱了打底裤,转过身就用屁股对向贺宴琛。
贺宴琛刚用棉签给她消了毒,她的身体就下意识的变得僵硬。
“贺……医生,你可不可以轻点?我怕疼……”
她刚说完,那针管就没有半点温柔的给她扎了进去,像是带着某种报复的情绪,她咬着牙,在贺宴琛推动针管,药剂灌入她的身体里,疼痛层层递进时,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
“啊,疼……”
贺宴琛在她身后蹲着,嗓音听上去像冬日的湖水,平静的不见涟漪:“求我。”
她已经很久没有打过针了,虽说平日里也有小感冒,但都是吃的感冒药,再加上这个针剂是真的很痛,和一般感冒针没法比,痛的就已经泪眼汪汪了,再忍也忍不了啊。
“我,我求你,帮我揉一下……”
贺宴琛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皮肤触碰到她时就有一种灼热感,疼痛像是在这一刻停滞了,下一秒传来体内的就是滚烫的温度,这一秒钟她似乎都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声声清晰。
“力度还行?”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把推针的动作放慢了,还是原本的速度就是这样,她就觉得时间过的好慢,怎么还没有打完:“可…不可以再轻一点?”
“轻点你就舒服?”
“嗯……”
贺宴琛放缓力度,即使这样她还是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热热的,一直传入她的心窝,忍不住的心口一颤。
针拔出来,她立即穿好裤子,不敢朝贺宴琛那边看过去,等他把针管扔掉,坐在办公桌上打了下电脑,就把打印出来的单子递向她。
“去取药。”
寄瑶接过单子,还有些笨拙:“哦,谢谢。”
她刚准备走,贺宴琛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就带着些许暗哑:“下次再乱跑,我打的就不是你屁股了。”
她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