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那闺女有父亲教,还能做出这样那样没教养的事儿,说明她父亲也不咋样嘛!”
林大姨捂着自己的胸口,几乎快要喘不上气。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被林湘一个晚辈这样说?
本以为叫上帮手会不一样,结果林湘骂的更起劲儿了?
大姨夫也有些待不下去了,他维持了那么久的人设,今儿愣是被林湘给拆穿了。
他拽着林大姨的手臂就将人往回拽,林大姨临走前还不忘给林湘撂狠话,“林湘,往后你再也别想我来你家,你求着我都不来!”
林湘眨巴着自己的眼睛,“咱们两家不是早就撕破脸皮了吗?再说了,就你这雁过拔毛的做派,我也不敢让你上我家啊,还求着你来?你脸咋那么大呢?”
林大姨最后是捂着脸走的,至于哭没哭,林湘就不知道了。
林大姨一家走后,林湘对着刚才帮她说话的人深深鞠了一躬,“婶子大娘们,刚才真是谢谢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帮我说话,我指不定会被我大姨和大姨夫欺负成啥样呢。”
“不是我说,你那大姨也太不是东西了!早些年的事儿就不提了,咋能厚着脸皮一次又一次地来讨要名额啊?”
“兴许是看我们母女好说话好欺负吧。”
“话又说回来了,你真没有名额啊?你都帮棉纺厂拉到外宾的订单了,棉纺厂就一点好处都没给?”
林湘正了神色,一脸严肃道:“婶子,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那是去当翻译的,外宾之所以跟棉纺厂合作,是因为棉纺厂的实力就摆在那儿,要不然就凭我嘚吧嘚几句,外宾也不可能和订购布料啊,人外宾又不傻不是?”
“再说了,我能当上翻译,是领导的赏识,我能在这件事当中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是我的荣誉,哪儿能用物质来衡量呢?”
林湘这一番话说出来,她的形象在村民们的心目中算是彻底扭转了。
不过,林湘没有任何物质奖励,倒是让村民们心里舒坦了不少。
红眼病,哪儿都有,梨花大队也不例外。
林湘跟婶子们闲聊了几句就回了家,径直去了厨房。
家里的粉剩的不多,于是她去了地窖,搬了十来斤红薯上来,洗干净红薯皮,就开始做红薯粉。
“这样做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