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我司?需要多少顾及张书记的面子,毕竟陆平在电话里已委婉地和他说明了我司的来历。除非他打电话和张书记求证是否有意偏向于我司——万一真打电话有目的地和张书记求证呢?”清鸿一直在内心深深地揣测。
若是韩堂书记真有偏向性的和张书记求证,这将是极其不利的,以张书记的身份不可能为“谐力新能源”或王玺去主动的,更不适合去干涉地方内政。一旦韩书记有恃无恐,这几日所造的势无外乎迷惑人心,若去深究,一文不值。
难道真的要去举报地方上的违规?违规又能说明什么?最多是周镇这般‘一女嫁二夫’的被通报批评,其他的压根就没有实质的证据导向。
清鸿来回地踱着步子,偶尔闭上眼睛,深深地思考着。想到张书记时,便走到桌前拿起了一根笔,边想边画着每个人的关系脉络图。
“那我就去举报!”王玺义愤填膺地说道。
“真举报了,估计我司也得收拾包袱走人,公司也不会允许去举报的,自古民不与官斗。”闻天淡淡地说道,脸拉得很长。
“看你们这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能让我做些啥吗?”吴总看着大家忧郁的神情,有意提高了嗓门,哑然失笑地问道。
当清鸿看清当前的形势时,往往都是有了一定的主意,走到吴总的面前,静静地点上了一根烟。“这个势已经造起来,不能停,时不我待,只争朝夕,被动为主动,才可能会赢。”说完,把烟头放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掐灭。
闻天、王玺立即凑了过来,吴总也稍稍坐近了一些,清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并做了一番部署,三人频频点头。
一方面,无论“华元”的申报材料是否齐全,务必让稽主任劝谏杨主任暂缓上报;另一方面,一定要动摇韩书记支持“华元”的决心,让其犹豫不决,深刻地体会到“谐力新能源”的存在。
“若是他安排发改委上去汇报,能源口子——老稽肯定会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我想韩书记起码的是非观是有的。若还是目前的现状,那我们就要倒逼杨主任和老稽一起主动去汇报,或者继续拖延到对我司更加有利的时候。”
上午十一时,王玺恳请省组织的朋友再次致电韩书记,请求韩书记关心“谐力新能源”在邮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