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后,幸灾乐祸地笑着:“给鸟人买早餐了吧!不会给钱的。”
清鸿真的很是诧意,怎会知晓?清鸿还未反应过来,“鸟人就这样,经常有的事,现在谁还搭理。”突然涩涩地来了如此一句。
周三,章伟看似较为清闲。快下班时,突然安排晚上新员工聚餐。清鸿、小任、屈伟等都觉得这是和领导亲近的一个机会。晚上吃的是川菜,酒过三巡,餐桌上便多了几份恭维,章伟自然很是受用。
清鸿的皮肤对酒精过敏,初始有几分豪情,实际上也只是酒精未发作,暂且撑住。当整个脸煞红的时候,便不胜酒力,在卫生间呕吐完,又回到酒桌上苦苦撑着,直至脸色发白,防止失言,话不多说。
小任的酒力尚可,欲喝欲是激动,酒桌上开始和章伟称兄道弟,来回走上数杯不亦乐乎。屈伟的话也不多,较为冷静的样子,也许是小任的激动让他觉得发挥也没啥意思,更多地选择和清鸿闲扯起一些无趣的话题。
章伟的酒量很好,最终散场时,依然记得今晚是其作为领导招待新员工,临了还举起酒杯不忘做一些指示。只是一份指示刚完,只见他在椅子上摇摇欲坠的姿势,小任更是吹捧得他指手画脚,气场足以让服务员不敢递上账单。
屈伟付了账单,脸色尽显不情愿,清鸿的内心亦是抗拒,故十分理解屈伟的委屈。小任扶着章伟出去,殊不知账单结算完,章伟的风姿却又依然。
最让人不可理喻的是,往后的两个月,章伟一旦得闲,便拉几人聚餐,于是埋单的活三人无一幸免。也许说得对,老员工已无人搭理。下班的他很少赶回家,不是拉下属吃饭,便是自个儿潇洒。
“从不埋单,这一点的确让人反感。”屈伟似乎一直压抑着自己的一腔怒火。
“虽然是领导,这些日子我也算是见识到了,部门里的老员工基本上就没有鸟他的。”说完,清鸿摆出了许多所见所闻。
“这鸟人德行是不行,但不得不认可他在业务能力上是一把好手,也值得我们去学习。”小任这一点看得倒是透彻。
“资格较老的,借着集团的平台,在最好的时机发挥了价值,让曲总对这些人很是认可,直接越级到曲总。但你我是新来的不行,也只能通过鸟人的资源尽快成长,占有一席之地。”小任继续说道。
听小任说完,清鸿觉得他说的还是很有见地的。当然,清鸿更加坚信依靠着自己的努力,一定会取得很好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