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报总结会议之后,与其说是迷茫,不如说是一种漫无目的的放任。于是廖凯寄情于风花雪夜的恋爱,严军享受着“无所畏惧”的不羁。
清鸿和小任上班时的无趣,更喜欢去园区外的一片芦苇荡。万头攒动的芦苇急切地穿透枯枝败叶,焦急地争春夺绿,几日不见便会齐刷刷地窜得老高。
或许是无聊,廖凯趁宦定强不在的时候,来到了他的办公桌前,本想了解一下这位冷淡的领导到底一天到晚在忙碌些啥,殊不知竟发现了他的工资条。实发工资三千六百元,工龄十六年,廖凯着实一惊。
“这也太低了吧!我上一份工作算上提成也不止啊!”廖凯在内心里暗自揣摩着,惊诧中夹杂着无比的鄙视。
清鸿也凑了过去瞧了个究竟。未发表任何意见,毕竟尚未体验过三千多元工资给自己带来的快意。
“十六年的工龄,按理说他经历了最为辉煌的那几年,我估计那些时候公司给予的福利是他坚持到现在的动力,据说那时达到一定条件的都是分房子,估计服务年限还未到,产权尚未取得。”清鸿如是理解。
“变压器板块调动的,是集团里最牛的地方,估计鸟人也很无奈,所以对你我在工作上不闻不问。”清鸿自以为是地假设。
“或许你说得对,不过要是换成我,早就不干了。”廖凯看了眼清鸿说道。
廖凯的眼神,清鸿懂得:“不就是处于干与不干之间吗?想干也不知干啥。”
清鸿在腾讯通上发了个“火”的图标给小任和严军,其二人更是懂得。“火”的图标代表有火无烟的意思,于是又相约到了长廊。自从在上一次抽完严军带回来的香烟,这小子之后俨然成了一个无烟、无火的“高”等烟民。
无所事事似已是习惯,日子依然在重复。越是一种习惯,内心反而越有一种不安的感触。
繁茂成荫的芦苇长出了水面,轻风拂过,摆动着袅娜的身姿,周围很多灰色的喜鹊在芦苇上不断地跳跃。走近这一小片湿地深处,总能让人无限遐思,亦是多了一份冷静。
“上个月的工资发了吧?”小任忧忧地问道。
“唉!这么下去压力会越来越大,这哪叫做业务的啊!”清鸿愁愁地回道。
“公司现在也没有啥动静,听朋友说上游的产业国内已开始过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