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全懿抬手戳了戳壶觞的脑袋,暗骂这人硬邦邦的,明明平时是谨慎的人,今儿个犯了什么毛病。
壶觞笑着跪步挪了过去,握住了沈全懿如莹的手腕,只道:“奴才以为姨娘也有了慈母之心,可想着养育孩儿辛苦,姨娘年轻若不知晓,奴才说一句罢了。”
沈全懿冷嗤一声儿,抽回自己的手,静静的睨视着壶觞,两人默契不语。
须臾,在无声的对峙之下,壶觞低下头,俯身在沈全懿的脚边儿,口中道:“奴才失言。”
说着,抬手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张,他精致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上鲜红的手指印,对自己下那样重的手。
沈全懿闭了闭眼睛,只好拉住他的手腕儿,看着他肿起来的脸庞,又起身从妆台那儿拉开小抽屉,扔出来一个瓷瓶儿。
“你自放了心。”
壶觞接住瓷瓶儿却垂首不语,偏沈全懿瞧不得这窝囊样,只好抓住瓷瓶儿揭了木塞子,将冰凉的药膏搓开,抹在壶觞的手上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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