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时那时快,王雁听出东南几百米有动静。
他悄摸摸地过去,就看见一个中年男子向翰湖深处方向步行。
唉?这不是他在外面见到的壶型汉吗?
壶型汉不复他人粗犷,也与英俊潇洒不挂钩,他最大的特征就是脸竟然是壶型。
王雁活了两世,见过瓜子脸,见过国字脸,还有很多其他的脸型,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壶型脸。
“谁!出来!”壶型汉突然停了下来,肃穆的脸向王雁这个方向看去。
靠!王雁无奈,起身站起。
“你是葛泷身边那个小子?”壶型汉打量王雁,疑惑问道。
“你这家伙,长得怎么这么像个壶?”王雁实在没有压住自己的好奇,没有回应壶型汉,反而对他说了这话。
壶型汉似乎被戳到了痛处,听见后瞪目嗔舌,大叫一声就操控空气壶向王雁飞去。
王雁也有点生气,我就随意说了一下,至于这么生气嘛?
既然你想打,那便打!
壶型汉一壶从手中飞出,旋转间激荡着奇异的气息。
一个壶?王雁嘴角上扬,直接血矛挑开了飞来的空气壶。
但王雁没有看见壶型汉阴谋地笑。
壶型汉声音响彻回荡:
“天壶!无限大!”
那个被挑开的空气壶体型不断膨胀,遮天蔽日般向王雁盖去,一瞬间天直接黑暝,而上方呼啸向下沸喧震地,声音震得王雁耳膜发痛。
我靠!诈我?找死!
“大战矛!为我破天!”
手中的矛,嗡嗡作响时起,而内部已经羽换宫移,血染的颜色充斥战矛,越发妖艳。
王雁无惧,若畏畏缩缩,怎能破天壶?
他直接跃起,上刺天壶。
一声震动,波纹断离,沉重的冲击促使气流撕开了地面,直接裂开了一个口子。
而王雁疯狂穿刺,向天壶的某一个点攻击,一次不行再来一次,奈何天壶真的太坚实了,不断向下的过程中冲击力让王雁连连吐血。
“啊啊啊!”
那壶,终究还是压下去了,但那个点也在危急时戳破。
王雁活下来了!那壶砸在了地表,方圆几十里都被轰出个巨坑,如同陨石下落一般。
恐怖……王雁惊愕,这个壶型汉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严焅之那种货色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