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老人摸着狗头轻轻说
“老爷爷,我们来找个人!”火纸说。
“不得无礼!纸!”源滨说。
“哦……”
老人两鬓斑白,眼神却是有力的。源滨感觉到老人的身旁笼罩着一股业,虽没有压迫感,但让这里方圆百里的野生术兽不敢靠近。
“你们要找那个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老爷爷,我们还没说找谁呢?”陌离心说。
“你们要找的人托我给你们留这个,我进屋找找……”
狗走开了,老人走进屋里寻找起来。
“头儿?你的定位术不行啊!”
“不,他就在这!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要躲着我们!这个老头也不好惹。”
“这么说……”
“看不出来啊!”
他们都小声说。
“他留下了这个东西给你们!”老人说。
“镜兽!?”火纸惊讶说。
“难道他想通过镜兽来……”源滨说。
他们看着眼前的镜兽里画面。
珑熙三百年三月十八日。
十九点。
埃府内,埃塞的院子里,埃塞跟他的妻子起了争执。
“八哥儿!你不要去!你不要去!”
“放手!”
“我不放!我不能放!”
埃塞打了自己的妻子,这是他第一次打妻子也是他最后一次打妻子。
她摔倒在地上。
“你不要去啊!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啊!”
“泼妇!我乃身居席位!怎会与我无关!”
“就算与你有关!你能不能不去!成婚这么久我从来没要求你为我做任何事!今天你能不能就答应我的要求!”
“你真是泼妇啊!”
埃塞没有理会,而是头都不转就离开。
妻子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泪留得更多了。
埃塞何尝不是,他与妻子争执时便一直忍着泪不让它留下,甚至打妻子时也没留下,转头离开时,拿出裤袋里的手帕擦拭留下来的泪。
“镜兽居然还可以这样使用!”火纸说。
“可能是在镜兽上将自己的记忆融合进去吧。”菩提心说。
从金字塔出来后已是次日的中午,刺眼的太阳照在大地上,源滨和埃塞相互告别后,埃塞便回去埃府。
埃塞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