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忍了许久的眼泪终是流了下来。
“好了,天色要亮了,为父也该走了,临走前,陪为父去看看蕴儿。”
戚芸彤抹干眼泪,一群人去了灵堂,付齐墨仍保持着原样,靠着棺椁一动不动。
默默给叶蕴上了炷香,戚仲铭道了句:“该走了。”
付齐墨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回头最后看了眼棺椁,跟随戚仲铭从来时的密道离开。
衡芜略微停顿片刻,她盯着付齐墨泛红的眼尾有一瞬迟疑,遂点头道:“付二公子请。”
一路带着付齐墨去到灵堂,一口由上好的金丝楠木打造的棺椁静静放置在地上,日夜不息的白烛将整个灵堂照的格外亮堂。
“小叔!”
“芸儿,少钧!”戚仲铭大步走过来,他先是看了看许久未见的女儿,又转头看向戚少钧道:“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蕴儿那丫头呢,我听外面的人都在传她出事了,是不是真的!”
听到叶蕴的名字,付齐墨跟着心一紧,他不相信她会出事,绝对不会!
“小叔,您先别激动,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救出皇上,只有皇上安全了,宇文讦的狼子野心才能被揭发,表妹才能入土为安。”
与戚少钧的担忧不同,当亲耳证实叶蕴的死讯,付齐墨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也碎了。
他失魂落魄的转向衡芜道:“她在哪,我想去看看她。”
“既然上面飞不出去,何不从地下走。”一直未说话的楼子渊道。
“你是说....”文诤暗淡的眼神有了光彩,随即细细考虑一番又一点点灭下来:“可单凭我们几个人,想要挖条密道,谈何容易...”
“事在人为!”衡芜沉着道。不管别人怎么想,这个密道她都挖定了!
闻言,几人下意识的避开戚仲铭灼灼视线,戚少钧喉结滚动道:“小叔,我们到里边谈。”
再次来到东厢房,戚少钧将这段时日发生的种种事情和盘托出,戚仲铭闻言拍桌而起:“混账东西!”
几人定睛一看,戚少钧与戚芸彤同时呼道。
“父亲!”
“可外面的禁军将整个公主府围的水泄不通,就连衡芜都没有把握可以不惊动任何人离府,又该如何将消息传出去。”戚芸彤双手绞着帕子愁云满面道。
戚芸彤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来,气氛一时间陷入低迷。
夜深人静之时,文诤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