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轻,他身上血腥味太重,要是不处理一下,可能等不到救他的人来。
顾不得多想,伸手帮他把笔抽了出来,很快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说了一句‘冒犯了’,便在他衣服口袋里翻找了起来。
只是除了一盒卷烟外,并没有找到其他适合写字的纸张,她迅速把烟盒外皮撕开,递到了男人面前,还贴心的帮他把笔盖打开,伸手托着他的胳膊肘,好让他借力。
傅延承强忍着眩晕,写下一个人名和一串电话号码,哑着嗓子道:“麻烦、帮我联系、这个人,就说蟒山的桃、花开了,让他尽快、过来赏花,别忘了把说好、的东西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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