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收拢死心塌地的朋友,只能用利益去打动。
小铜镜里有句广告说的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她沈昭要用永远的利益为自己一家保驾护航。
“真的?”沈衡一听妹妹这么说,眼睛顿时亮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沈昭笑:“不反悔。”
沈衡也咧嘴笑开,露出一口大白牙:“那好,无论我挣多少你都不能赖账!听见没?”
“听见了。”沈昭拉拉二兄袖子,悄悄道:“你抓紧去薅菜,回头我再教你一样挣钱的本事。”
“你说谁没人要?是我家先退了你秦家的亲!别脑子不清醒胡说八道!”张山月见秦家小姑娘如此嘴贱,恨不得上前扇她几耳光。
沈昭赶紧将母亲拉住,对秦舒道:“滚出我家!现在!马上!”
杨氏猛地看向沈昭,眼里的恨意几乎迸发而出:“我儿确有不对,但沈昭你也未免太恶毒,那鞭子稍稍偏一些,就伤及他的双目了。”
沈昭毫不退缩与之对视:“你儿子才最恶毒,他明明知道我后脑伤重,却逼迫我去污水里清洗,他难道不知感染后会致死人命?我不过抽他一鞭你就说我恶毒,他妄图害我性命那叫什么?”
杨氏无言以对,眼神却不带一点退缩。
“知道有句话叫先撩者贱么?再说一遍,你兄长先向我动手,我们才还击的,这叫正当防卫!懂不?”
沈昭将小铜镜里的说法也搬出来,用在秦家人身上正合适。
“你......”秦舒气急败坏,顿时口不择言起来:“你才贱!幸亏我兄长不要你,以后你也没人要!哼!”
张山月冷笑一声:“所以你们母女到我门上兴师问罪来了?”
“不敢。”杨氏四平八稳道:“只是我儿伤得不轻,我这做娘的总要询问一下缘由才安心。”
张山月:“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么?你儿子先动手打了我的闺女,我儿才还手应对。
“你不是没丢命么?”一旁的秦舒大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一次次殴打我兄长还有理了?”
沈昭眼睛眯了眯,语气开始不耐烦:“但我们不是先动手的那个,要讨说法,也是我们沈家向你秦家讨。”
但那又如何?儿子脸上全是淤青,还有一道鞭痕,万一破相岂不糟糕?
没想到沈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