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床也必不可少,小铜镜内有种火炕倒是挺好,白天烧饭烧水的同时,也给火炕加热,人坐在上头也暖和。
到时自己再买个小火炉,一家人坐在火炕上吃着大米饭与涮羊肉别提多惬意了。
沈昭想着,不觉嘴角弯起。
忽然她脑袋一痛,有什么东西击中她后脑勺。
若不是头上戴着棉衣兜帽,后脑勺铁定破了。
沈昭猛地回头,就见一道瘦小身影朝粗壮的柳树后躲去。
但他露在边沿的衣袍却暴露了身份。
“找死!”沈昭怒火中烧,拎着羊皮鞭就冲了过去,飞起一脚踹到他身上。
少年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但他眼里却闪着兴奋光芒。
沈昭也不多话,挥起手中皮鞭狠狠朝他抽去。
啪!啪!啪!
皮鞭打在他头上脸上身上,却没留下什么印记。
只因少年双手抱头,努力蜷缩起脖子与身体,像鹌鹑一样团在地上。
“薛翼!你缩起来做什么?有本事与我对打啊?暗地偷袭算什么男人?”沈昭再次挥起一鞭,重重打在他的手背上。
这辈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曹家竟忽然提出退婚。
沈昭躺在木榻上仔细回忆前世的点点滴滴,结果很多记忆都开始模糊不清。
于是张山月上前一步,冷淡道:“既如此,我沈家也不做死乞白赖的人,只不过当初他们收的礼金务必全部归还,少一个子儿也不行!”
只要有钱还怕娶不到儿妇?
她甚至庆幸曹家人悔婚及时,若是娶进门再出幺蛾子,那才是人间炼狱。
至于沈昂能不能要到钱,那就看他自己了。
厢房内的沈昭也听了一耳朵,心里升起不悦,同时有些诧异。
前世倒是没发生这些事,记得曹家姑娘嫁过来不久,长兄就回了边关,新妇则规规矩矩在沈家待了半年,直到传来长兄的噩耗,那曹家才过来接人,之后曹家姑娘再没回沈家。
今日傍晚他瞧见沈昂从董先生家出来,所以知道沈昂没去亭驿,这才过来说话。
“谁啊?”沈昂披着一件外衫出来,举着手中油灯照了照:“咦?是陈兄啊?这时候怎么过来了?快请进来吧。”
他走过去拉开柴门,示意陈庆父子进屋。
如今嘛,这种无耻人家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