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究竟如何，二是她不想看到董先生就这么死去。
沈昭只当没瞧见，跟在父亲身边打量躺在地板上的老者。
董先生其实不足五十五，却满头白发，看上去好似六七十岁的老人。
董先生的草屋离自家不远，也就半里左右，没一会儿就到了。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哭泣声。
“还活着。”他松口气，对屋里众人道：“你们都出去吧，阿衡，你去请医者来一趟。”
沈衡应一声，不敢怠慢，撒腿往数里外的乡街跑去，医者与乡秩等人都住在那边。
秦翊则拉起哭泣的少年，小声安抚什么，眼睛却不时朝沈昭看过来。
沈昭视线从他身上掠过，一眼瞧见一名少年跪伏在地上声声哀嚎：“阿翁！阿翁你醒醒啊！别丢下孙儿一人，呜呜呜呜......”
沈昂上前拨开少年，将手指伸到白发苍苍的老翁鼻下，探试他的鼻息。
“怎么回事？董先生为何晕了？”沈昂赶紧穿上袍子往外走。
沈昭也紧跟过去。
自己也曾在董先生那里学过字，虽然是跟随在兄长们身后偷偷学的，说到底也算自己的恩师，必须去探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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