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了,只是这样活着的你一定要按照自己那个的意愿,按照家人们的意愿活着,从中还没有任何的自己的意思的话,那就好,我也不勉强你了,毕竟我爱死你了!但——总得允许我为你做些什么吧?毕竟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唯一一个在萍水相逢的前提下居然还要豁出命来要救下我的人物啊啊啊啊!”
……
“啊啊啊……脑袋说得糊住了,咳咳咳——如果你要想当个人的话,就活在我们的现实里,而不是你眼中的【那个该死的世界】——”
坐在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此时此刻的他默默地哭了,他在为他的友人、为他的挚友、为了他的恩人哭泣,而那样的就算是【答案】了吧。
是的——
……
“是的!所以!老子不顾天下人的常伦,把那个女人送还给了你,算上血色女皇与政府家里的,一共三位——我们可不管你的那些该死一夫一妻了啦!!迟早——你除了【破自己所立下的戒】别无选择。”
代替废觉,他在哭泣。
代替废觉,他在违反人类与人。
代替那个活得不像个人,像个圣人、像个神的人物,他在进行控诉。
——其中谈论的核心是【性与爱】。——其中所指的对象全都是【正常不正常】。其中流露出来的感情全都是【恩情与债】。——两人其中的一个,故意选择在这个时候望向窗外的他,不由自主地说道。
“【白风】,你别哭了,事到如今,光凭话语已经改不了什么了啊”
“你管我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外加心灵上的小矮子!!!一点也不了解人类的你——我跟你直接说了吧!——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再当那个让人反胃的大圣人了啊?!我的救世主啊!!!老子欠下的你债都快还不起了啊!!!”
……
“……”
唉……听闻此言,废觉立即就把头扯开,并望向了窗外宛如荒漠般的西部世界。
“我说,当时的那些是我学来的,你相信吗?”
“相信!当然!!”
“——明明已经好些年都没有见过?”
尽管心中警报声已然响起,但身体却还是莫名的没有跟上了,眼看着一柄细剑抵达了白发男人的脖颈处,再前进一下就要血溅当场,是——【血】!
“你,你们为什么要将我们这样的人物送往这位皇帝陛下的身边呢?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