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气质的骤变让王斌陌生而恐惧,他磕磕巴巴道:“我听人说…昨晚孙庆孙海那帮人要收拾你弟,谁知道你弟提前走了,于是就找人把你妈坟铲,逼他回来。”
孙庆,孙海,这兄弟俩干的?
确实,除了他俩,赵山河再也想不出谁能这么干了。
母亲昨天才入土为安,今天坟就被人给铲了,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在小镇这么多年,赵山河向来都与人为善,从来没有欺负过任何人,也没有得罪过谁。
唯一的逆鳞就是他妈。
谁欺负他都可以,但唯独不能欺负他妈。
这边刚上了副驾的顾思宁也听到了王斌的话,她知道赵山河他妈昨天才下葬,结果今天就被铲了,真难以想象对方是有多大的血海深仇?
赵山河深深呼了一口气,面色稍微缓和后,他转头看向顾思宁,异常镇静的说道:“不好意思,今天应该不能陪你去唐陵了。”
顾思宁明白这事的严重性,她沉声道:“嗯,等你忙完再说。”
赵山河没再说什么,转头直奔孙庆家里而去……
孙庆缺德事干的多了去了,哪里管什么损不损的,他嘴里叼着烟,摆摆手,示意孙海有屁快放别废话。
孙海把嘴贴到孙庆耳朵边小声嘀咕了好一阵,眉头紧皱的孙庆听完了话阴笑了起来,好像整个人都通畅了,他拳头紧握,吩咐孙海道:“你放胆去做,花多少钱哥给你报,到时候要是真出事了,我也能给你平了!”
“就是的,妈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得罪我们庆哥!”另外一人也附和道。
这些厮混在社会最底层的家伙,几杯酒下了肚就热血冲头,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好像只要自己不要命,就可以把谁都不当回事似得。
孙海酝酿了下,解释道:“庆哥,不是我没办,是这狗东西已经坐车跑回北京了,我也没招啊,咱总不能追到北京去弄他吧?”
孙海骂骂咧咧的说道:“是啊,你说这狗日的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如咱们孝顺。”
本想狠狠收拾顿赵山海,谁知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人家根本没给他机会,这让孙庆是有气没处撒,只能狠狠的喝了杯闷酒。
一肚子坏水的狗头军师孙海琢磨了会,道:“庆哥,你要是真想收拾赵三海那孙子,我倒是有个办法能把他逼回来,就是这招有点太损。”
以孙庆和孙海为核心的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