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宁公子现在是有兴趣跟我谈了,其实苏家的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苏文远之所以会落得如此下场,归其原因还是因为他挡了别人的路,否则又怎会如此。”
宁野眉头一挑,“映月姑娘若是对此事知晓的话,那就仔细说一说,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挡了何人的路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宁公子,您可知晓这知府是什么人啊?”
宁野摇了摇头说道:“映月姑娘,我要是不清楚你们这些伤人的手段的话,那恐怕也就算是白活了,这酒到了您的手中,恐怕想卖多少便是卖多少吧?”
花映月一副头疼的模样,“宁公子你也要知道,这许多成本可都是我一人承担,若是不成的话,这酒可就有些亏了,您就不能松松口?”
“您可以去打听打听,跟我合作的人都必须交出三成利润,这是我的规矩,若是映月姑娘不愿意认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宁野之所以知道会有人来找自己,正是因为这一进沧州城,就有人在马车上悄无声息的塞了一封书信。
虽然司空长风并未与宁野乘坐同一辆马车,但是宁野自己的观察能力也是十分敏锐的,但是也只是察觉到了书信究竟是什么时候塞进来的,却没有感受到对方的半点气息。
“宁公子,我这包厢之内便有一处软榻,要是宁公子真的有意的话,奴家是不介意的。”
得,率先认输的终究是宁野,真要是这么搞下去,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宁野搓了搓手说道:“这事简单,我每个月给你提供千瓶,多了一瓶不出,只要你把这个口子掐死,这酒你想卖多少便能卖多少,但我要最少三成利润。”
“宁公子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二十两一瓶的价格收购您还不满意,还想要再来三成利润,您这也有些太为难我了吧?”
花映月眼神迷离的说道:“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是真能价值千金的话,我倒是毫不介意呢。”
两人一下子就僵在这了,宁野在赌花映月,不是那种真的出卖自己身体的人,而花映月也在赌宁野不是那种真下得去手的人,一时间两人还真是有点骑虎难下的意思。
而花映月显然是更舍得下本钱,那身子已经慢慢的贴了上来,那波涛汹涌的感觉,就算是隔着衣物也依旧十分清晰呀。
花映月忽然坐到宁野旁边,一股淡淡的花香随之而来,“宁公子,凡事都是好商量的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