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不。”昂哥汗对着高空说出了这个封锁已久的称呼。
然后立马改口,“仁慈而又善良的草药与生命之神呀!”
他的音调拖的长长的,透露出说不出的崇敬。
“能否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与这个孩子道个别......”昂哥汗谦卑地恳求。
引导着他,指引他无形的力量弱了些。
于是,昂哥汗便能漂浮下去。
——紧紧地拥抱住他的儿子,像小时候一样,用手轻轻地拍着这个爱哭的小孩的背。
“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噩梦已经过去了,你现在是我的儿子了,察合台。”
“我是你的父亲,你是我的儿子,我们是家人。”
“家人是不会抛弃家人的,我向长生天请誓。”
阵阵荧光穿透了察合台的背,如小时候一样,他渐渐停止了哭泣。
他猛地抬起了头颅,像是从地狱深处走出的恶鬼。
伸出手来,做出礼仪,指向了高空。
“我向长生天请誓,我要为我的父亲复仇!”
“复仇!”
“复仇!”
声浪翻涌。
“为我复仇吧,儿子!”昂哥汗笑了。
“展翅高飞吧!战鹰!”
最后,他被金色的光所包裹,前往了死者的国度。
背靠着背,坐在星球上最高的地方瓜分信仰?是某种仪轨仪式的需要吗?还是单纯的,祂们觉得这样子与众不同?
草原上生活着的牧民知道他们的真主被污染了吗?而那些能够运用天堂之路力量的风暴先知们,他们是否察觉到了这份危机?
它们的存在,将原本圣洁的雪山染上了四种暗暗的鲜艳色彩,既神秘又令人不安。
这些色彩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格外醒目。
这就是为什么卢修斯这么确定雪山之上一定有座庙的缘故。
而今天,卢修斯的运气不错,刚打开“视线”就碰到这四位在家休息的时候。
他看着这四位坐在雪山之上。
如果卢修斯曾经学过的地理知识还没有被岁月的洪流冲刷殆尽,那么他可以肯定,这里就是这颗星球上最为高耸、最接近天际的地方。
掀开厚重的帘门,潇洒离去。
......
眼前的草原一望无际。
——雪山被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