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刹那,杀意闪过。
被人洞穿内心隐秘角落的感觉,让他心底涌起强烈的不悦与排斥,这种厌恶如藤蔓般在他心底肆意滋长,几近将他吞噬。
他长臂一捞,将人拽入怀中,低头便咬上了她的脖子。
叶允棠:!!!
“怕了?”
察觉到她的抖动,谢沉宴一把推开她:“怕了就滚!”
叶允棠咬牙,“我才滚,你要咬就咬,只是你把我咬死了对你没什么好处,你别忘了我可是带着任务来勾引你的!”
“威胁朕?”
谢沉宴眸子再次变成一双湛蓝色,阴鸷地盯着叶允棠。
叶允棠连忙摇头,眼神朝着暗处那鬼鬼祟祟的身影瞥了一眼。
娇弱的趴在他胸前:“我哪敢威胁您?只是我来都来了,你总不能让我这颗夹心棋回去没法儿交差吧?”
“那皇后想让朕如何做?”
他靠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和着浓稠的夜色更富有磁性,听得叶允棠有些脸热。
她轻咳了两声,而后一本正经道:“我今夜可是穿着太监服来的……我想我们也可以来个风流皇帝悄太监什么的,你就不想……不想与臣妾偷着干点什么?”
白嫣然告诉她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不要走寻常路……
“皇后想与朕玩点刺激的?”他慢条斯理地说着。
他平日里从不笑,冷淡的眉目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这会儿唇角却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慵懒的嗓音平增了几分引诱的味道。
叶允棠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在他胸前画圈,“月色正浓,而臣妾又娇艳欲滴,陛下您不想要不采摘一番么?”
她面上是这么做的,可心里却在打鼓。
这狐媚子可不好演……
谢沉宴掀起眸子掠了她一眼:“想要?”
“是你想要!”叶允棠咽了咽口水,立马纠正道。
谢沉宴先是嗯了一声,随后弯腰抱起她便往一旁的偏殿走去。
这里是谢沉宴平时批阅奏折累了,用来歇息的地方。
他一脚踢开房门,又关上。
扫落一桌笔墨纸砚,将她压在桌子上,声似电流袭便她全身:“皇后觉得这样如何?可够刺激?”
叶允棠脸色发红又发懵:“……”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