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可是您修行的功法?”
“嗯!对!”赵惊鸿点头,“第七套广播体操,每天早上练一练,提神又醒脑。”
“第七套广播体操?”扶苏喃喃道:“竟然有提神醒脑之功效,不愧是先生啊!”
看着赵惊鸿往书房走,扶苏赶紧追上来,“先生!先生!你今天为何不让我去上朝啊?”
……
在章台宫外等候的官员很多。
想到这里,嬴政立即喊道:“司马寒!”
一道身影立即出现,是一身玄色铠甲的司马寒。
“当初让赵惊鸿入狱的人,查到了吗?是谁?”嬴政询问。
司马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嬴政闻言,微微点头,对司马寒道:“你去让人拦下李斯!”
“是!”
“呵呵!赵惊鸿啊赵惊鸿,你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是真的好色,还是这只是你的保护色?”
他脑海中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王翦。
司马寒恭声道:“回陛下,已经调查清楚!是城东世家,陈家,陈家家主陈洛山的次子陈松柏,将赵惊鸿贬入狱的。”
嬴政微微点头,“为何?”
亦或者,有其他人威胁到了你的安全?
那会是谁?
帝王,总是要忍受孤独的。
嬴政拿着一份锦帛看了看,轻笑一声,“好色而喜舞姬,目不转睛,垂涎三尺,且高呼:接着奏乐接着舞。而,将送入房内的舞姬赶出房间,独眠。”
赵惊鸿,你呢?
若是自污,你是在做给谁看?
是朕吗?
这也是一个为了自保而自污而好色的人。
王翦自污,是做给朕看的。
王贲走后,偌大的章台宫内,只剩下嬴政一人。
隐约有风吹入,掀起了大殿两侧的纱,纱帐摇摆之间,嬴政的轮廓若隐若现。
一个人坐在桌子前,低头阅读着竹简,显得格外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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