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稻花进来,他还以为是来找自己的。
“有什么事吗?”
“最新的杂志报刊在哪部分?”
“那东西不能拿回家,家里的报纸是以前老头子自己订的,我来之后没订。”
李稻花诧异的看一眼欧阳远,原身以前还有爱占便宜的毛病啊?
“我是过来看的,上次我的投稿还有稿费呢,我准备看看报纸,再写几篇合适的投过去,挣钱补贴家用。”
此话一出,吓得欧阳远赶紧看看周围,见同事们都在忙碌,才把李稻花拉到一边:“你又准备骂谁啊?”
原身是这样的,在村子里,谁敢惹她,那就等着被堵门口骂吧。
在欧阳远看来,李稻花显然已经进化,她不满足于口头上骂,学习文化之后,登报骂。
骂的比以前高雅了,毕竟,登报也算是个文化人,可这狗血淋头的程度却比以前上升好几个档次。
黄来弟的名声臭了,本来她是在图书馆负责上书,现在领导觉得她的影响太坏,又不能开除她,干脆把她搭配到后面的仓库,负责更累的搬书。
同事们虽然觉得黄来弟是自作自受,可他们也害怕被李稻花盯上。
最近同事们对他的态度跟之前大不相同,从无视甚至排挤,变成两极分化,一部分人讨好,另一部分躲着。
李稻花更觉得莫名其妙:“我吃饱了撑的我骂别人,你要是说黄来弟的事,那不叫骂人,那叫科学探讨,理性批判。”
看看看看,他就说她进化了吧。
图书馆里有不少学生,还有更多学生直接借书回宿舍看,宿舍比这里要舒服,还没这么多人。
李稻花要看的是报刊杂志,尤其是报纸,一份很快就能看完,需要经常更换,她就直接在图书馆里看。
1979年,改革开放提出已有一年,但是很多依旧故步自封,或者是拿捏不准,摸不透改革开放的力度。
这一年,改革文学登上舞台,非常出名的《乔厂长上任记》就是在今年完成的。
李稻花觉得,自己也可以写改革文学,至于伤痕文学,她并不喜欢,许多伤痕文学,不过是一些人通过卖惨来谋求自己的利益。
虽然不至于所有的伤痕文学都是如此,或许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