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菜青虫之类都不行。
但鸡鸭要补充蛋白质,赵云惜想了想,只能去捞河蚌。
有一说一,她还怕河里的蚂蟥,吸人血的时候没感觉,能发现流血已经钻肉里了。
但为了喂她的小鸡崽,只能硬着头皮上。
小白圭倒是不怕软体动物,但他爱洁,不喜蚯蚓,倒是不排斥捉菜青虫,他就去到处捉虫子。
赵云惜站在小河边,用网兜捞河蚌,这时候的河蚌和田螺都很肥美,用来喂鸡极好。
如果不介意,还可以炒着吃,她现在赚钱了,隔三差五吃肉,没那么馋,就不去惦念着吃河蚌。
捞了一桶,回家用锤子砸碎,放在后院,鸡鸭就会自己啄着吃。
当初黄色的小鸡崽,现在长出了翅膀,已经会和大鹅打架了。
小白狗也从鞋底那么点,长到了小白圭的腰间,精神抖擞,威风凛凛,像是帅气的小王子。
飘红的土松犬,鼻子和爪垫都是粉色,也叫五红犬,小时候可可爱爱,长大了真帅。
小白圭见娘亲一直抚摸着小白狗,默默地挨着小白狗蹲下,昂着白生生的小脸,软声道:“摸我头。”
“小白圭乖乖来,瞧瞧,这孩子现在越来越俊了,有个词儿,啥钟啊秀啊,啥雨啊雪啊?叫啥来着。”
老太太临时想不出。
上面的花卷吸满了炖鸡的汁水,吃起来又暄软又香,她没忍住吃了两个。
张诚眯着眼睛看她,老太太从来不亏待自己的嘴,他不听她扯,直接尝了一口。
“乖乖,这么好吃?你请新厨子了?”
以前都留的。
张家很和谐,大家有吃的,都会惦念着对方,他赶天黑,就是想回来陪着老婆子吃饭。
赵云惜在隔壁桌听见了,默默在心里给他配音:“这些年的情爱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啊。”
他其实有些不耐烦,好些人在一处,吵吵嚷嚷的,他不耐烦听。
但鼻翼间那喷香的味道,让他耐着性子坐下。
谁知,自家老婆子犹豫片刻,还是道:“你去你孙子那桌坐,你饭量太大了。”
老太太有些不高兴,就这么点,他还要来抢,哼笑着道:“没呀,是文明家小娘子做的,她手艺可真好,以前这焖的鸡都没人吃,现在抢光了,就剩孩子孝敬的几块肉,你还要来吃。”
张诚磨了磨后槽牙,出离愤怒了:“这样好吃,你也不给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