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席兰芳的意图显然是想要指导顾玥萱,让她学会一些必要的礼仪。
然而,顾玥萱听后却感到十分荒诞可笑。
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指望着司徒博孤军奋战,独自承担所有事务?
她无奈地轻轻扯了扯嘴角,随即将头扭向一边,将自己深深地藏进了被窝之中。
席兰芳见到这一幕,心中颇感不悦。
顾家的家规实在是过于松懈,儿媳竟然连这些基本的礼节都不懂得?
幸运的是,屋内的微妙气氛被厚重的门板完全隔断,外面的人并未察觉到室内的情形。
司徒博邀请的那位老者,吸了一口旱烟斗,然后喷出一股烟雾,评价道:“你这位年轻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不擅劳作的人,这样做肯定是不行的。”
“你要把干草捆绑成捆,下面还得铺上一层防水的油布,油布上再涂一层桐油,然后把绑好的干草放置上去,如此反复铺上两三层也就差不多了。”
司徒博虚心接受教诲,连声答应:“我这就去置办您说的那些东西。”
她犹豫了一下,声音中带着些许不确定:“要不……我……”
“不必了。”司徒博无情地打断了她的话。
顾玥萱对生命极为珍视,并不讲究虚礼。
她接过那杯色泽漆黑、散发着淡淡焦糊味的苦药汁,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药汁入口,苦涩难耐,她不禁皱起了眉头,但紧接着,嘴里被塞进了一小块甘甜的物体。
她用舌尖轻触,品味一番,疑惑地问:“糖?”
顾玥萱轻声应道:“嗯。”看着他要离去,情不自禁地追加了一句:“你的玉佩当给谁了?”
若非她亲耳听见,或许也不会得知这个秘密。
她心中暗想,倘若那玉佩对司徒博而言意义非凡,那么暗中设法将其赎回,也未尝不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屋内传出的尽是满腹牢骚的抱怨声,响着席兰芳无法自制的抽泣。
然而,司徒博却如同坚不可摧的顽石,对这一切似乎毫不在意。
他依照老中医的指示,将药熬制完毕,然后小心翼翼地倒出,端着药碗便说:“母亲,我先给她送药进去,等下再去村里请人帮忙修理屋顶。”
这个人从哪里变出糖来的?
司徒博并未对她眼中的困惑予以理会,径自说道:“你在这里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