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等刘羡说完,张希妙已全然没了疲惫,她的神情不仅不再像是怀胎六月的孕妇,还肉眼可见地年轻起来,好似少女般充满了对未来人生的向往,她把刘羡拉到身前时,嘴角甜蜜得好似含着化不开的蜜饯。
张希妙敏感地察觉出了儿子的犹疑,她坐正身子,一手扶着腰,小声问道:“辟疾,你有别的疑虑……是吗?”
刘羡不会在母亲面前说假话,他想了想,点头道:“是。”
“你在担忧什么?”
“你就是我最大的安慰,是我生活的勇气,只要是你做的决定,我都会支持的。”
母亲这样的欢喜,倒要让刘羡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他攥着拳头,犹豫着要不要把别的担忧说出来。
当天晚上,刘羡回到东坞,当即把鄄城公府结亲的消息告知了母亲。
怀孕时的女人大多非常困倦,似乎怎么也睡不够似的,希妙也不例外。刘羡向她禀告时,张希妙才刚刚醒转,双眼懵懂好若云雾,似乎随时又会睡回去一般。但当她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吃了一惊,双眼的迷雾顿时消散,而后起身不可置信地问道:“辟疾,你再说一遍?”
“是,阿母,老师给我寻了一门亲事,是鄄城公府的女儿,要我来问您和大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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