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顿了顿,又道:“如果打到猎物,我一定给大爷您留一腿,以后每个月,晚辈都孝敬您两斤酒,行不?”
石占魁听了,浑浊的眼神顿时出现一道亮光。
“你既然这么说,那行吧!”
说着,他颤巍巍地起来,走到用木板隔开的里屋,拿着一把火铳走了出来。
“磊儿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品性还算不错,枪借给你我也放心,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石磊急忙道:“您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
石占魁伸出一根手指:“第一,这枪只能在巡山护林的时候使用,绝对不能拿去干别的事,更不能伤人,这个你必须牢记。”
“第二,要定期保养这枪,不能让它损坏了,这枪陪伴了我多年,我不希望它在你手里遭了秧。”
“第三,要是哪天你不当守林员了,得立马把枪还给我,这枪是我的命根子。”
石磊笑道:“占魁叔,您放心,我一定遵守这些约定,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担任守林员,我会第一时间将枪完璧归赵。”
“那行,接着!”
石占魁把手里的火铳,还有一个打磨得发亮的牛角,一并递给了石磊。
这个打磨得发亮的牛角,是经过加工后用来装火药的,足可以装一斤多火药,然后把一个用棉布包裹的木塞,把口子封住,一年四季都不会回潮。
从此他告别了繁重的体力劳动,在自己那一方小小的庭院里,静静地度过着人生的暮年时光。
“谁呀?”
他一边积极参与生产队下地挣工分的劳动,为集体的生产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一边又重拾心爱的打猎爱好。
他是一个精通狩猎技巧的行家,也是这一带有名的猎户。
在他的家中,珍藏着两把陪伴他多年的猎枪。
如今,石占魁已是70岁的高龄老人。
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大不如前,曾经矫健的步伐变得拖沓而缓慢,挺拔的脊背也被岁月压弯,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那一头白发像是被霜雪染过一般。
由于无儿无女,生活上缺乏亲人的照料与扶持,大队依据相关政策,将他评定为“五保户”。
然后提着酒和父亲一起来找石占魁。
石占魁是中坪寨第3生产队的孤寡老人,今年已经70岁了。
解放前以打猎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