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鸡毛当令箭,有事没事的就打压其他知青,分配活计的时候,他经常要求跟女知青一组,道貌岸然的说是要帮女知青,其实是趁机揩油,是个妥妥的小人。
颜姣姣还记得,上辈子就是他借着看押她的机会威胁她,想要非礼她。
颜姣姣咬紧后槽牙:“谭春花,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春花,你别说了。”第一个出声的女人拉了谭春花一下。
他的态度,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借着屋里透出来的微弱光亮,颜姣姣看清袁文仁的模样。
袁文仁飞快后退两步,大声道:“颜姣姣,你可算回来了,大家都要被你急死了。”
颜姣姣垂眸:这戏演的……
“啧啧,终于回来了,这一下午是去哪了啊?不会是跟什么人幽会去了吧?”又一个女人从屋里出来。
树叶,似乎又在沙沙作响。
就在这时,女知青的屋门突然打开,一个女人扬声问道:“谁在外面?是颜姣姣回来了吗?”
“颜姣姣,你下午去哪了?怎么到处找不到你?”
相隔三十年,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颜姣姣心中满是愤恨。
袁文仁,她刚来太平大队就偷偷给她递纸条,跟她搞地下恋的男朋友,平日里说得千般好,事发后立刻变脸,骂她是不知廉耻的破鞋,跟其他人一起批判她,对她扔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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