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这雨一连下了好几日,她也没法去分配下来的自留地播种种子。
知青们都歇在知青点。
人闲下来,又都聚在一起,就难免是非多。
“有些人啊,长得妖里妖气的,天天就知道勾引男人,还偏偏喜欢惦记别人的。”
江翠花坐在炕床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望向宋诗诗的方向。
宋诗诗在布帘后,正整理东西呢,根本不知道江翠花说的是自己。
杨慧芳冷哼一声,“江翠花,我告诉你,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自己是什么货色,你心里没点数吗?心里脏的人,看谁都觉得脏。”
“你说什么呢?谁脏了?”
江翠花本想酸宋诗诗几句,却没想到竟然惹得杨慧芳先开了口。
而且还说得这么难听。
“谁应声,我就说的谁!”杨慧芳斜睨着她,冷声道。
“杨慧芳,今天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咯,我招你惹你了?你就这么说我。”
江翠花撸起袖子,走到杨慧芳面前,大有这事不说明白,就要跟人碴架的架势。
“你自己做了什么,还用我说?”
江翠花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可想想,杨慧芳说不定是故意诈她的话,自己似乎也没做什么才对。
她扬着下巴,挑衅地问:“我做什么了?”
“你敢说诗诗在后面菜园子里搭的塑料布棚不是你故意扔掉的?你敢说那些蔬菜种子,前两日不是你故意破坏的?
说到底,你就是见不得人家比你好!”
杨慧芳也不怕她,心想江翠花也不过就是最近和大队长的女儿周行雪走得近些而已。
又没什么了不起的。
杨慧芳也跟着点头,“就是啊,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你俩够了,还吃不吃了?”宋诗诗红着脸颊,白了她俩一眼。
安锦生想像骗她那样骗周行雪,怕是行不通。
恶人还是得靠恶人磨。
这一世就任由这两人互相折磨去,她只要静静看戏就够了。
“拿着吧,这是昨天在医院拿的,昨晚忘记给你了。”
见宋诗诗没接,孟寻州身子朝前倾了下,将药瓶硬塞到她怀里。
“唔……以后要是能有人也这么关心我就好了。”徐丽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