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张巧嘴,很快就想到了对付沈芫的法子,以里正喝的药是沈芫抓的攀扯沈芫。
她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这个害她的小贱人活着!
刘嬷嬷气愤不已,“难道奸夫淫妇躺在一处都是中了药情非得已?那怎么偏偏是里正和赵氏躺在一处,不是别人?若非早通暗曲,便是有人想下药也逮不到机会!”
听刘嬷嬷这么说,那些原本被赵氏说动的人心中的天秤又不受控制地往沈芫身上倾斜。
刘嬷嬷说得对啊!里正虽说和赵氏住得近,但两户中间也隔了一堵墙,按理说这大半夜的早该在自己屋里睡下了,赵氏怎么会大晚上的来里正家,还被“中了药”的里正掳到床上去?
见村民们怀疑地打量起沈芫,刘嬷嬷站出来挡住所有人的目光。
“芫芫她不过是个小孩子,她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们?你们怎么能往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身上泼这样的脏水?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族长!”赵氏声泪俱下,向楚家的族长控诉:“大河没了快十年,这十年我一个人含辛茹苦带大三个孩子,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你也是看在眼里的!可再苦再难,我都没想过改嫁!我又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偷情?”
“我和小山两个人都是被这贱丫头害的,是小山喝了她抓的药,这才发了狂,把我掳到床上。然后她就闯进来,问我们要一百两封口费!她拿完我们的钱,担心事情败露又把你们喊过来,就是想把我们活活逼死,好来个死无对证!”
“族长,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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