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夜扶桑脸不由一黑。
“你一个男的,竟然敢轻薄我家王爷,我要了你的命!”镜知看着两人被咬出鲜血的唇,如今都凝成了血块了,还透着寒气。他刚要给夜扶桑抹了脖子,一颗石子瞬间击过来。
“葬青,你又拦我?要不是你妇人之仁,哪有那么多废物敢害王爷?——这个更是胆大包天,还轻薄我家王爷,若是个女的也就罢了……”
“急什么,毛毛躁躁的。王爷方才竟吸了他的血,也不知是何缘故,还得留着琢磨一下。”葬青一身暗青色劲装,从围墙上跳下来,容色平静,“他们追上来了,你去处理后面的尾巴,我先将王爷和他带回去。”
“他是个男的,王爷要醒来知道他亲了个男的,不是劈开他,就是要劈开我们俩了!”镜知撇撇嘴,一掌劈晕了夜扶桑。
夜扶桑再醒来时,整个人已被架在腐臭的十字架上了。
牢中潮气太重,若不是那春药,她本不该过多接触寒气。夜扶桑扯了扯唇,看向前方白衣如珩的人,他妖冶的容色在那双慵懒的桃花眼下却闪烁着危险的寒光。
夜扶桑耷拉着脑袋,眼睑下闪过一片涟漪,却是委屈道:“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好歹我还救了你不是?”
“你昨夜轻薄王爷还没找你算账呢。”镜知在旁边冷笑着看夜扶桑,“哼,那可是王爷的第一个吻,够买你一百条命了!”
沉默了一会,夜扶桑微微一笑,“也是,怪我。还要把王爷拉下水去轻薄。”
楚曳冰凉的桃花眼沉下来,侧头瞥了一眼镜知,“滚出去。”
“不是……王爷我……”镜知话还未落,就被葬青一脚踹出了牢房,“我的屁股!”
“星辰花呢?”楚曳淡淡盯着夜扶桑,手中摩挲着一串菩提白玉的珠子,倒像是不与尘世争喧嚣的清冷佛子。
夜扶桑想到昨夜沉水时那一株粲蓝的花竟是直接流进了她手腕之中,纤长的睫毛落在眼睑处,洒下一片阴影。她抬眉微微一笑,“什么星辰花,王爷您不能讹我一个一贫如洗的呀。再不放我出去,长公主殿下该急了。”
葬青在旁提醒道:“王爷,他就是长公主昨儿刚纳的面首,半道跑了。不过他并非长子夜哕,而是庶子夜扶桑。”
“剑。”
楚曳话落,葬青便拿起一把薄如蝉翼的剑,抵在夜扶桑琵琶骨处。
他好整以暇的盯着十字架上默默咽了口口水的人,冷冶的桃花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