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允对着镜子轻轻转了个身,确认完美无缺后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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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允来到墨儒堂,一眼瞧见门口站着三个人。
她本以为是栏目组的人,心想着自己来晚了,便加快脚步上前。
刚靠近,为首的青年满脸紧张,双手不停地揪着衣角,额上汗珠滚落,朝她嗫嚅着:“时小姐,对不住,我们错了。”
旁边的少年也忙不迭点头,眼神闪躲附和,“求您饶了我们这遭。”
时允脚步一顿,微微一愣,问:“什么?”
这时,为首青年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接着说道:“时小姐,我们……我们都是阮甜的粉丝,听了别人的挑拨,以为您欺负了阮甜,就干了糊涂事。”
阮甜的粉丝啊。
时允眼神一冷,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瞬间消散,冷眼扫过去,“是你们砸了我的招牌,在我门口泼红漆的?”
为首的青年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解释:“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原谅我们吧!”
另一个少年附和道:“时小姐,傅先生交代了,要是不能求得您的原谅,他……他肯定不会轻饶我们的。”
说着,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颤抖,显然对傅斯聿怕到了极点。
陆行止连忙摆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别生气,我这不是受人之托。你也知道,我和他是兄弟,不好推脱,刚好碰上我就随口说一嘴。”
姜知雨眼眶泛红,气不打一处来,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口。
陆行止就坐在她身旁,身姿慵懒,双腿随意交叠,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漫不经心地端着酒杯,轻轻摇晃。
见他一直不语,姜知雨撇撇嘴,终于忍不住,“你不是说有话和我说,说吧。”
陆行止放下酒杯,身体前倾,目光锁住姜知雨:“姜知远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姜家看看叔叔阿姨,他们可都念叨你呢。”
姜知雨父母早年离异,继母带着弟弟姜知远进门后,她在家里的日子就没好过过,与弟弟矛盾重重。
很早以前她就搬出去一个人住了,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
现在听到这几人她就觉得烦。
他长睫微垂,如鸦羽般轻轻扇动,让人瞧不出脸上的表情。
片刻后,他薄唇轻启,对着身旁待命的徐特助冷声道:“去,买水军把正面评论顶上去,再买几个热搜,把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