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远，她的视线也太模糊，实在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还看到了渐行渐远的z城。
她问。
“我查的到，哑巴。”
让五在前面开着车一动也不敢动，捏着方向盘的手颤抖着又强装镇定，不敢让方向盘打错一分。
这是他跟在薄野这几年间第一次见薄野发这么大的火，他也没想到看似柔软的温小姐竟然是这么歹毒的人。
这样就算了，居然还敢动到小小姐的头上，完全就是在找死。
“你就在这里，一步也不许出去，直到庄穗醒过来。”
他的声音仿佛是没有温度的，手上的力度也没有任何收敛。
“明天我就安排手术。”
“你还敢问？当然是除掉你肚子里的这个小孽种。”
温芝肩膀颤抖几分，薄野见到这幅模样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眼中的探究要把她整个人看穿，剥光一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把手心里的机票舒展开来查看。
“法国？你要去法国。”
“你要学习，要高飞，她呢，你休想。”
他把机票撕碎个干干净净。
男人起身离开。
偌大的房子就剩她一个人，而曾经这里还是充满着烟火气，还有那碗热腾腾的汤。
仿佛全是虚影，泡沫。
那个男人，可以因为一时兴起把她捧到云端高，也可以一下把她摔到泥土里。
云泥之别。
她是在泥土里呆惯了的人，早就习惯了。
只是恰好有人因为利益把她捡起来用用，捡起来发现是脏的就又立马扔了。
温芝无望地看着天花板。
——
温正山在薄家外面不知等了多久，薄野的父亲薄衡刚从外面出差回来就看见自己名义上的亲家公跪在自己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
薄衡诧异问道。
“亲家，看在温芝的面子上放过我们温家一马吧？”
“哎你怎么了起来说话，这像什么样子！”
薄衡看向温正山的眼里全是嫌弃，这样说确实没有半分上前搀扶的行动，唯恐那人上前说认识他。
“薄野！薄野现在已经开始打压温氏的股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