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只是提个建议,你不必——”
“不行,我堂堂一个制香师岂能占你便宜,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咱们今天义结金兰如何?”
“?”
“我今年四十又三,你可以叫我老季,不知妹妹如何称呼?”
“小池。”
“好!”
农妇直接拉着池暮跪下,对着苍天起誓:“皇天后土,日月乾坤,我季烟清。”
她停顿,看向池暮。
池暮硬着头皮接话,“我池暮。”
而后,两人异口同声,“在鬼山中结为异性姐妹,此生此世,荣辱与共,耿耿此心,惟天可表,万事不移!”
结拜完成。
季烟清拿出一枚香牌,交给池暮,“新品已出,明日我便出山,日后你来京城,无论是去季家还是南宫家,只要拿出香牌,就会有人联系我。”
池暮没有信物,但有微信。
她拿出二维码,“老季,不如我们扫一扫加个好友?”
季烟清讪讪,“我没有手机。”
池暮一梗,默默把手机塞回兜里。
天色渐晚。
那只鸡又飞回了鸡圈里。
季烟清抓了它送给池暮,“这鸡肥,肉嫩,你带回去宰了吃。”
于是,下山的路上。
傅宁厘抱着鸡,头上鸡毛乱飞。
池暮拿着香牌研究,念出上面的刻字,“南宫夫人季烟清。”
傅宁厘身形一怔,“南宫夫人?”
“你认识?”
“京城豪门南宫家族,无人不知,南宫夫人季烟清,主理南宫家彩妆区块,沉迷香道,神龙见首不见尾。”
“京城的事你也知道?”
“我的公司涉足彩妆行业,对南宫家有些了解。”
“你生意做得还挺大。”
池暮收好香牌,抱紧自己的黑包,“今天收获满满,还结交了一个义姐,这一趟来得值!”
傅宁厘怀里的老母鸡应景的叫了声。
池暮展颜,摸了摸它的鸡冠,笑道,“回家喽!给阿婆治眼睛去!”
半山腰处。
看着傅宁厘和池暮完好无缺的下山,庚与长松一口气跪倒在地,“谢天谢地谢……池小姐!”
……
日落西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