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眼见野猪转头,又是一个箭步,飞身上前,又一次狠狠从血洞将长矛扎了进去!
弹性的手感传递到陈元的手中,被扎中了心脏的野猪都没来得及吼叫半声,便直直倒地!
太阳落下山头,一地昏黄铺撒在雪白大地上。
秦素眨巴着眼睛,看着宛若披着金甲的一人一狗。
忽然想起村里人之前常说的一句话来:
如果陈元把打老婆的手用来打猎,估计也能混出一番名堂来......
陈元拿绳子绑了些粗壮木棍,做了个简易的板车,和阿苦一个一边慢慢拖着,才一点点把秦素和野猪挪回家里。
阿苦都累得直吐舌头。
“我去做饭吧......”
陈元刚把秦素背到炕上,秦素就急着想要起身。
前两日陈元就是借着疲累的秦素不抓紧做饭的借口打的她!
今天陈元打了一只野猪,秦素更是生怕他借题发挥。
她虽然还是一瘸一拐的,但是这点痛比起挨打的痛来说,简直都算是享受了。
但陈元却把秦素按回了炕上。
手劲大到秦素大气都不敢喘,还以为陈元又要找茬打自己了。
“驼你回来已经够累了,别再给我添乱了。”
淡淡说罢,陈元从柜子里掏出秦素的药膏,扔给秦素。
又给秦素和阿苦各自倒了一碗水,陈元才拿出刀子来,拆解起地上躺着的庞然大物。
野猪皮没什么用,这只野猪的皮现在破破烂烂的,陈元也不稀得要。
猪肉少说也有二百斤,两人一狗肯定是吃不完的。
陈元打算留个十来斤的口粮,剩下的就叫秦素拿去卖了,换些钱回来,还了欠债。
虽说欠得不少,但是一头野猪换的钱,也足以堵上大部分缺口。
至于猪心猪肝这样的好东西,陈元打算一并做给秦素补补身子。
有他在,日子会好起来的。
没必要和以前一样过得苦巴巴的。
满意地掂了掂刚刚剖出来的沉甸甸的猪宝,陈元洗好手,转身热起了锅灶。
秦素在山上受了惊,这猪宝刚好用来给她安神。
......
“都这么晚了,陈元还没回来!别是陈元知道自己空着手回来要被人笑话,不敢回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