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很快上齐。
由于谢砚礼还在病中,菜式都非常清淡。
山家三脆、清蒸鲫鱼、雪霞羹、芙蓉鸡片……
看到拿到芙蓉鸡片,似是想起什么,江持让忍不住轻笑一声。
他转眸看向秦九微,眼中带着笑,“小时候表妹你便很是喜欢吃这道芙蓉鸡片,那时你还小,总是把芙蓉鸡片念成蓉蓉鸡片。”
闻言,秦九微也忍不住弯了弯唇。
“我小时候,学说话确实学得很慢,娘亲跟我说,直到四岁的时候,说话才伶俐起来。”
两人说着小时候的事。
谢砚礼默不作声,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去夹手边的那道清蒸鲫鱼。
夹住一块鲫鱼肉后,朝自己盘中夹来。
但是突然间,他手腕猛地一抖。
似是扯动了伤口,疼得轻呼一声,鱼片也随之掉到了桌上。
“怎么了?”秦九微的注意力立刻被他吸引走。
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担忧和关切。
谢砚礼眉心紧紧皱起。
“刚才好像不小心扯到伤口了……”
秦九微立刻紧张起来,“夫君你快别动了,伤口裂开就麻烦了。”
她声音温软到不行,“你想吃什么便告诉我,我给你布菜。”
谢砚礼轻叹口气,声音低了几分,“唉,那真是麻烦夫人了。”
江持让:……
装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就是故意的!
“你放开我。”江韵竹被攥疼,忍不住轻呼出声,眉头紧紧皱起。
她从小被父兄宠爱着长大,半分委屈不曾受过。
“御林军有守卫京城之责,自然不能任由别人闹事。”沈行简眉眼不抬,淡声道。
“我们可没闹事。”陈修明拉长嗓音,慢悠悠道:“我们这是家事。”
江韵竹顿时急了,“什么家事?陈修明你疯了吗?我们没有婚约了!”
赐婚……
沈行简袖中的右手不由蜷紧。
原来,她已有婚约了……
沈行简没有理会他,冷声道:“放开她。”
闻言,陈修明一怔。
他原本以为沈行简是有什么正事,谁知道竟然是为了江韵竹这个贱女人?
“我看疯的人是你。”陈修明攥着她手的动作不由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