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肯说,谢砚礼也就没再多问,垂眸敛目开始养神。
马车七拐八拐,最终进入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在一个小院前停下。
秦九微带着谢砚礼走进小院。
一个穿着粗布的壮汉迎了上来,秦九微看着他道:“我来取东西。”
壮汉颔首,“已经做好了,就在里面,两位随我进去。”
三人一齐进屋,屋中满是金属铁器与工具。
而在屋中央的大方木桌上,放着一个十分精细的锁子甲。
锁子甲由无数个细小的金属环相互扣连而成,每一个金属环都紧密相接,严丝合缝,既有着柔韧的质感,又具备着强大的防护力。
谢砚礼眉心隆起,瞥了一眼旁边满脸含笑的秦九微。
她究竟想做什么?
秦九微抽了抽嘴角,一个诗会被你说得跟打仗一样。
不过也确实,这次诗会的危险程度也不亚于上战场了。
“给父亲请安,给母亲请安。”
谢砚礼看见自己的两个孩子这般出色利索,神情也柔和了几分,轻轻颔首。
景哥儿的性子是三个孩子中最外向的,如今几人相处增多,说话也比之前自在多了。
秦九微闻言笑着捏了捏了他的小脸,“对,珏哥儿最乖了。”
心中不由感慨,珏哥儿如今真的是瘦了,小脸上的肉都没之前多了。
珏哥儿做着夸张的表情,“大哥,你都不知道!父亲要去参加诗会!”
她抬眸,“如果夫君决意赴齐王府诗会的话……”
不等秦九微说完,珏哥儿急切道:“什么诗会?珏哥儿也想去~”
珏哥儿在一旁啃着桃子,闻言可能要出去,黑葡萄般的眼睛立刻亮起。
他弯唇道:“刚才在门外都听到三弟的说话声了,可是三弟又闹人了?”
珏哥儿哼了哼鼻子,“我才没闹人呢,我最乖了!”
景哥儿比他小几岁,只到春哥儿肩膀处,但也是瘦高的。
两个人这般并肩走过来,身姿又是一样挺拔,像两棵小杨树一般。
确实,不过是一个夫子而已。
秦九微伸手从桌上拿过一个桃,还没等她吃进去,脑中又不禁想起齐王府诗会的事情。
“春少爷,景少爷。”
话音刚落,两个高瘦的身影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