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
“我准备过几天来见一下你们。”林琳说出了第一个长句子,“姐姐说你们平时对她很照顾,谢谢了。”
“说那些,你姐姐平时也帮了我们不少的忙…”刚才那位抹眼泪的大姐说着声音又突然哽咽了起来。
“林雪她…可惜了…不值得…”有位大姐伴随着长叹短息试探性的安慰着,不过短暂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死”字。
另一位大姐开始抹起了眼泪,“你姐姐平时人多好的,上回我遭摔了她还来看我的。”
在其中一户人家面前,地上正遍布着鲜红色的碎屑以及呈现出棕黑色的幸存下来的小鞭炮。
这户人家的大门打开,里面已经被布置成了灵堂的模样,中央是一张长相恬静,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女性照片,两排则是零星的支着几个花圈,上面绿色的草和黄白相间的花,本是这片乡村常见的搭配,但花圈中间大大的黑底白字的“奠”,赤裸裸的表示着生命的消亡。
随着沉重的刹车声音传来,道路对面的村民们看到有几位大姐从村运客车上下来,径直走到了灵堂前,无不惋惜的看着灵堂中央那张照片。
“林琳,节哀啊。”
其中有位大姐站在林琳的身边说着,然后和自己的同伴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安慰。
稍远一点,被请来的乐队正在表演着,三十多度的温度让他们脸上已经汗入雨下,但表情动作依旧卖力,尽管他们的观众只有几条狗和在水泥路对面屋檐下正摇着蒲扇的十几位村民。
没一会儿,这场暴雨像是终于要开始展露出它的威严,空中开始下起了小雨,滴在人裸露着的手臂上像是针刺一般。
县城之外的村镇,翻卷着的厚重积云像是要垂在地面上,在远处已经和小山丘相接。尽管太阳没有直接展露出它的锋芒,沉闷的空气却压的人即使是一动不动汗珠都会不停地往外冒,最后凝聚成汗滴划过皮肤滴落。
在大片翠绿色的柑橘树之间,有一条蜿蜒的水泥道路,从空中看如丝线般连接着这片南方山地上一个个零散的村镇。而在其中的一个节点,沿着道路两旁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楼房,绝大多数的房子外面都用上了白漆,上面印着巨大的家电广告。
露天的阳台是每家每户都有的,此外的共通点就是房屋前平缓的小院坝。这样的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