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还像一回事,但细想就有诸多牵强之处,陈望月拧起眉头,刚刚应该在缆车里和陆兰庭对好口供再离开的。
但也只能硬着头皮顺着往下演,陈望月泰然自若地点头,“嗯,是我让陆公使带我出来的。”
“那怎么不接我电话?”
辛檀微笑地盯着陈望月的脸,视线所及之处生出一寸又一寸凉意,她叹了口气,“谁叫你要当这个风纪部长呢,哥哥,之前晓盼抽烟就被你记了两次警告了,周内没有教务处同意就离开学校是违反校规的,你这么铁面无私,我怕你知道了记我过。”
“是么?”辛檀神色淡淡,说不出是信还是不信,“你知道自己在违反校规,还把人家陆公使一起拖下水啊。”
“你放我一马吧,哥哥,记过的话我这三年奖学金就别想了。”
陆兰庭看见她一下子就愁眉苦脸起来了,去摇辛檀手臂,耍赖一样的孩子气,“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去哪里都征求你同意,好不好?”
那种让陆兰庭太熟悉的语气和表情。
她其实不是娇气的孩子,练习滑冰和芭蕾,再苦再累,摔得一身青紫也不爱诉苦,但有一件,就是忍不了生病吃药的苦,感冒了把药吐掉被他发现,陆兰庭难得冷下脸,第一次说了重话,她一点没有被他吓到,行事都凭借被爱的天性,顶着红扑扑的脸凑过来,像啄木鸟一样捧着他的下巴亲,亲得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依然擅长撒娇,但是承受这份甜蜜苦恼的,换了人选。
陆兰庭静静目睹,眼睛被盖在眉骨阴影之下,辨不清是什么表情。
辛檀像是被她摇得受不了了,无奈地把她圈进怀里,“好了好了,不记你过,但你明天要找嘉宁姐补外出申请单。”
“谢谢哥哥!”
她从他胸口抬起头,被辛檀攥住了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手这么凉,你先回机舱待着,我还有话要跟兰庭哥说,今晚我们先回家。”
“等等,为什么有直升机啊?”
“你以为我是为什么这么快找到这里?有人一直不回我电话,蒋愿,顾晓盼也都说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先入为主以为她被绑架了。”
“我有什么被绑架的价值吗?”
“别太看轻自己,小月,你现在是辛家的小姐,你去问问蒋愿,以前她被绑架的时候对方开了多少赎金,根据通货膨胀率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