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这段剧情发生在学校的舞会上,而非辛家为陈望月专门举行的派对,只是陈望月印象格外深刻,提早就做了准备——给蒋氏继承人的礼物,辛重云当然很乐意出这份钱,还通过生活助理夸赞了她。
笑声的震颤通过肩颈传来,陈望月抬起脸,微笑凝望着蒋愿,水做的目光柔软,“你能来我很高兴,不要让这种事破坏了心情,好不好?”
蒋愿的目光落在两个人相贴的皮肤上。
那异样的一点触感,像最上等的丝绸,摩擦生成飘飘然的热气,明明大厅里温度调控系统随时把室内温度调整到最佳肤感的水平,她却莫名出了一点汗。
礼服上干涸发黏的红酒渍,迅速凝结在她身上,勾起烦躁的感受。
蒋愿微微抬起眼皮,拨开她的手,“你们家更衣间在哪里?”
这就是不打算继续追究的态度了,陈望月语气一松,吩咐一侧佣人,“带蒋小姐去二楼。”
空气里的紧张气氛消弭,大厅里的乐队重新演奏,离正式开场的时间越来越近,还有辛重云为陈望月请来的一些年龄相近的世家小姐们也陆续到场。
一切都重归平静。
只有许幸棠脱下那身佣人的工作服,换回洗得发黄的运动鞋和旧t恤,从侧门离开了辛家的宴会厅。
步伐像腿灌了铅一样沉重。
该怎么跟小姨解释呢,她捏着手心,眼眶发酸。
她是孤儿,妈妈年纪轻轻跟社会上的混混生下她,把她扔给妹妹就跑了。
外公外婆早早去世,这么多年,一直是小姨在抚养她。
姨夫和小姨离婚前曾骂她是个丧门星,拖油瓶,小姨像护崽的母鸡,把小小的她护在身后,毫不示弱,叉着腰骂回去。
现在看来,好像骂得也没错。
她毁了小姨安稳的家庭,现在又害小姨失去了来之不易的新工作。
身后忽然有人喊她名字。
“幸棠。”
许幸棠还沉浸在自责里,直到陈望月连着喊了她好几声,她才恍然惊觉。
“差一点就追不上你了。”陈望月微微气喘着,去拉她的手,“对不起,幸棠,我刚才太凶了。”
“我只是想,由我来开这个口的话,愿愿会容易消气一点——你哭啦?”
她脸上满是无奈和歉疚,用手帕巾给许幸棠擦眼泪,手扶着这个女孩的背,一一给她解释,“我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