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月听明白了,这两个人恐怕早就结下不小梁子,她愈发好奇周清彦的底气何在,她不记得原著中有这个角色,但看他一番直戳心窝的话,不像是什么无名之辈。
越霜果然气得不轻,指着周清彦鼻子的手指也抖个不停,像一只被踩中了尾巴,毛发倒竖的布偶猫,到底还是被娇惯出身,看得出骂人还不熟练,从小被舅舅夫妻当做拖油瓶,出气筒,精通民间脏话俚语的陈望月很想对她进行一番指导,但还是站定原地沉默听越大小姐词汇匮乏地威胁那个越走越远的人,“把分改掉,不然我让你在瑞斯塔德待不下去你信不信!”
陈望月相信越霜已尽力,但呈现出来的效果不过就是小猫咪炸毛,缺乏威慑力,没有谁会真正当回事,周清彦脚步不停,拉开了门,把越霜气急败坏的大喊甩在身后。
“你给我站住!”
“越霜。”陈望月扶着桌子起身,一瘸一拐走到门口,拦住要追上去的越霜,“别管他了,他敢当着我们的面这么做,就不会改的。”
其实她能够理解周清彦做法。
每个人都拿到相同的评级,看似公平,其实也是一种对有优势方的隐性倾斜。
面试已落入下风,如果□□环节再配合陈望月和越霜玩和和气气一家亲的戏码,只会延续上一轮遗留的差距。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想得到这点,只不过往往顾忌表面和气,不会像周清彦一样明着得罪人。
“不必为这种人生气。”陈望月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次小组□□环节也是面试考核的一部分,你们有注意到房间里的监控吗?”
陈望月示意越霜和常思雨去看房间的天花顶,监控摄像头红点闪烁,显然处于运行状态。
“我们的一举一动,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上面的观察之中。”
“之所以把评分权交给我们自己,应该是为了测试大家的沟通和合作能力,我相信,我们刚刚的表现也会被纳入考量之中。”
“周清彦破坏小组之间的协定,看似坐收渔翁之利,也许只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结果就好了。”
陈望月说到后面脸上含了些笑意,她的五官本身是过分精致而显得不真实的,但温柔的气质化解了那份距离感,像消融冰雪汩汩流过心上,声线平滑而温煦,带着令人信服的笃定和熨帖,抚平了越霜紧蹙的眉头,她表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