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寅说:“没点酒啊悦盈姐,望月今早还低烧呢,刚刚特地给她点了那个瓦因冰茶,她说可以。”
“你是不是傻啊,瓦因冰茶是酒!不是茶!十种高度数基酒拼成的深水炸弹!只是喝起来不像酒才叫冰茶!你知道这酒有多烈吗!我上次跟人玩国王游戏输了被罚喝这个,才喝了半杯,第二天直接睡到傍晚,醒了之后头痛得想撞墙!”
吴今素听得大为光火,转向曹悦盈,“望月今天没吃有头孢的药吧?”
“应该没有。”曹悦盈说,“她昨天下午打了退烧针,之后怕影响状态就没有再吃药了。”
“那就好那就好。”吴今素狠狠瞪了秦寅一眼,“蠢死你算了!”
曹悦盈摸摸陈望月的脸,“会难受吗,望月?”
陈望月点头,又摇头,眼前已经有点飘了,贴在曹悦盈的手指上,寻求一点冰凉的慰藉。
曹悦盈坐不住了,“我先送望月回房间吧。”
她指了指周清彦,“小周你搭把手,帮我一起把望月扶回去,她的包和衣服也别忘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把陈望月搀出电梯,曹悦盈去翻她口袋,“望月,你的门卡呢?”
“左边的口袋。”
“没有啊。”
“我还没说完……左边的口袋没有,就在右边找一下。”
醉了的陈望月眼睛更亮,黏人黏得不得了,摇着曹悦盈,“我不睡沙发。”
“宝宝当然要睡床啦。”曹悦盈刷开了门,把她扶上床,跟哄小孩似的,“谁舍得我们望月宝宝睡沙发呀?”
“陆……陆……陆……”
她嘟囔半天,噜不出个所以然,抱着枕头不说话了。
曹悦盈刚刚叫了客房服务,周清彦去取解酒的果汁,陈望月醉到这个份上,坐在床边背仍然是挺直,见到他端饮料给自己,彬彬有礼道一声谢,表情居然称得上乖巧。
周清彦为这个念头感到诡异,看着她双手捧着玻璃杯很认真地喝到底空,额头都是汗,湿漉漉地贴着黑色的碎发,初见时的洋娃娃长开,比小时候更加惊心动魄的美貌,让他多看一眼都心烦意乱。
曹悦盈绞来热毛巾替她擦汗,额头,脸颊,脖子,手心,又轻手轻脚地翻出陈望月的睡衣,吩咐周清彦可以离开了。
脱了陈望月的外套和衬衣,曹悦盈一只胳膊一只胳膊地给她套袖子,进展很顺利,陈望月不像有些醉鬼一样不安分地扭来动去或大喊大叫制造噪音,她态度非